寒生潜山

没事做写文章的。

今夕何夕,君已陌路。[狄白/短/平淡be]

[嘛大概表达的呢就是两个人都喜欢对方而且都知道对方喜欢自己,但是身为男子他们有着自己的责任。白元芳继承家业狄仁杰当上宰相自己都该背负起自己应做的一切而不是儿女情长,所以这就是,情深而不可得的挚爱。]

[也可以理解为我纯属发疯就是想写他们互相喜欢又走不到一起hhhhhhh另外这儿文笔渣渣渣完全流水风求指教。]


今夕何夕,君已陌路。

狄仁杰x白元芳



狄仁杰站在狄白侦探事务所的院子里,握着烟斗抬头看着星空,袅袅细细的烟味萦绕在他身边,星星点点的光芒在黑暗中清晰可见。他眼里少有的出现了一丝迷茫,胸口闷的很,却吐不出来。心里一丝丝的发酸,然后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狄仁杰认识白元芳时正是寒冬,两个人组了事务所以后每天都在一起,渐渐的他也习惯了身边有个白元芳,白元芳一刻不在,他倒是有一些不自在。所以说习惯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春节那天洛阳城里下起了雪,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白元芳一袭白衣如雪,看得狄仁杰迷了眼。

白元芳拿了两坛上好的西市腔,拍开泥封给自己和狄仁杰各倒了一碗,你一言我一语的喝着酒暖着身子。忽的,白元芳轻声说:“以后每年春节,都一起过吧......”狄仁杰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白元芳。白元芳长发披肩,脸颊因为酒气微微泛红,嘴角不是平日里略显得傻气的笑,而是一个很淡的微笑。他就坐在那里,眼睛里都是狄仁杰的倒影。

狄仁杰知道,白元芳心悦于他。一如白元芳清楚地知道狄仁杰心里的人是他。

街上的喧嚣与院内的沉寂似乎分成了两个世界。狄仁杰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平静的看着白元芳。雪花打着旋儿飞了下来,不知何时落上两人的发梢,他们继续喝酒,却一片沉默,远远看去,就像两个人一起白了头。


待狄仁杰捉出反贼救出白元芳时已是春天,十里春风渡洛阳。白元芳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他半躺在院子里那棵桃花树的秋千上,一只脚轻轻地点着地,让秋千缓缓地晃动。他胸口扣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双手枕在头下,微微侧着头睡着了。

“白元芳?”狄仁杰轻唤了一声,见白元芳没醒,皱了皱眉,即便到了三月,风还是有些凉,更别提白元芳之前被关在地牢里许久。他小心地给白元芳盖上一铺薄被。清风吹过,几朵桃花落在白元芳身上。

人面桃花别样红。

狄仁杰眼神暗了暗,伸出手抚摸着白元芳的眉眼。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之间他就发觉,他早已陷进这个名叫“白元芳”的沼泽。许是初见时他灿烂的笑颜;许是烟雨中两人撑着一把伞从街这头走到那头时的宁静;许是白元芳因为他的一句话即使自己恐高也爬上房梁;也许是他一回头时正好撞进了他的星眸......

他只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像喜欢白元芳这样去喜欢第二个人了。


狄仁杰就这样和白元芳接着过了下去,暧昧不清。狄仁杰一如既往地宠爱白元芳,白元芳也一如既往地信赖狄仁杰。他们似乎达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从未点破过对方的感觉。只是这样平静的生活。

终于有人开始提出白元芳的婚事。

于是白元芳便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成了亲。成亲前一晚,他在事务所对狄仁杰说:“狄仁杰狄仁杰,我饿了!我要吃面!给我做一碗面!”“最后做一次面。”在狄仁杰转身进厨房的时候,身后的白元芳轻轻的说。那晚狄仁杰坐在桌前,烛火映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他把玩着手上那张鲜红的喜帖,上面是白元芳的亲笔字迹。他眼神复杂,就这样坐到了天亮。房间里的白元芳躺在床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狄仁杰的脸,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成亲那天白元芳穿着喜服,显得无比精神。那新娘子也是婉约可人,到场的宾客无不赞叹一声真是郎才女貌。狄仁杰送了一份大大的贺礼,一点也不像他平时吝啬的性子。他拍着白元芳的肩膀:“诶,你们可要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啊!虽然你长得没我帅,但是新娘子长得这么好看,孩子估计不会像你那么难看吧!”当天狄仁杰拉着白元芳喝得大醉,然后和白洁在白府的角落里说了一晚他喜欢的人姓白,叫白元芳。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白元芳找了个借口睡在了书房,他无意识的对着他的佩剑发着呆。那把剑只出过一次鞘,是为了狄仁杰。


后来白元芳把东西从事务所里都搬了出来,狄白侦探事务所里也就只剩了狄仁杰一个人。

后来狄仁杰也娶了妻生了子,那次白元芳第一次学着狄仁杰抽烟。

后来的后来两个人都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偶尔遇见了也只是笑着点点头。民间还流传着他们的故事,街头的大婶茶余饭后常说,街尽头那家许久未开的事务所里原先有着一黑一白两个年轻男子,看着极为般配,只是后来不知怎的就散了。


狄仁杰偶尔想起白元芳时心里会紧一下,痛着痛着渐渐地也就麻木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白元芳这三个字对他的意义。

白元芳偶尔也会给儿女们讲自己年轻时候的侦探生涯,只是说到狄仁杰这个名字时常常晃神。

后来两个人都没有再爱过别人了。


若干年以后狄仁杰病死家中,家里的人在收拾遗物时发现了一份保存完好的已经泛黄了的喜帖,上面的署名是白元芳。

两个月以后白元芳郁结而死,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年代已久的烟斗。


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记得有过这样两个男子,一黑一白,你一言我一语的谈着某个案件,看向对方时的眼睛温柔如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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